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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記者梁嘉麗 2021-12-09 Facebook #梁嘉麗
//阿言(化名)放學幾個月,但心情還是不太好,他試過找工作,但他說很多僱主也無法接受自己有案底。案件經歷了長時間審訊,他認罪,心想可以快點了結,怎料在還柙期間搬了三次,最後第四次才正式上庭,「好像吊頸一樣,頸已被繫上繩子,卻一直沒吊起,1/
要死又未死的樣子」。最後被判刑一年,他說比預期中短了。
認罪後、等待報告期間,他被送往壁屋監獄,獄中囚青年罪犯的部份,雖然自己已成年,亦知道自己不會在此久留,但依然是觸目驚心,「每天起床,早餐也未吃就要步操,不可say no,只能說yes sir或sorry sir。會否定你做的所有事情,不能說不,2/
只能承受」。早上步操後,就食飯,必須坐得筆直,不能說話。
他說壁屋這種「細路監倉」太高壓,相反,荔枝角雖然衛生情況差,伙食也是最差,但他覺得精神上還是能夠放鬆一點,「只要不打架,就沒有人理你,起碼當你是成年人對待」。
終於等到「過界」,到了塘福監獄,雖然失去自由,3/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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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記者梁嘉麗 2021-11-02 Facebook #梁嘉麗
//他說,這兩年以來最感動的事,是每次上庭,都有很多人支持,他聽見追車的人大聲叫自己的名字。想起這一幕時,他沒法說下去,強忍着淚水,已是一年多前的事了,卻依然歷歷在目。「很多人拿着手機開了燈,大叫『XXX我愛你』,我在囚車內哭了出來,好感動」。1
他叫自己55巴,這是他被捕、入獄的年歲。
初到石壁監獄,55巴覺得很害怕,幻想中的牢獄生活,總是跟黑社會脫不了關係,暗忖這一年能如何渡過,會否出現電影中的場面,被打被欺凌。但第一關要面對的,卻不是黑社會,而是監倉職員,「一路走入倉,一路罵我『死曱甴』,不停罵,2/
另一個職員卻過來搭我膊頭,說知道出面的紀律部隊做過甚麼」。他一點也不覺得奇怪,因為這個管理囚犯的群體,本身亦是多元的,「有分顏色的,我知道」。
入獄一年,對他來說沒有太大衝擊,甚至認為是一種社會體驗。出獄後一個月見面,他精神不錯,像極一個慈祥的父親,在說自己那些已逝去的經歷。3/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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