恩保德神父一向是我的朋友(這位講廣東話叻過許多上海佬的「鬼佬」,在香港誰不是他的朋友?),他在公教報開始了共五集的一系列文章(我的文章已沒有資格登上公教報,我怎能不眼紅?),那些文章的題目是《第二屆梵蒂岡大公會議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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恩神父的計劃是除了文章還出錄影,且已出了第一集,教友有福聽他用漂亮的廣東話講論梵二這個重要的題目。
天主藉着宗座外方傳教會和許多其他修會的男女傳教士,把信仰的大恩傳給了香港教會。
恩神父說他從19歲至24歲(1953-1958年)他開始覺得自己的思想有了重大的轉變。那幾乎正是我開始在意大利受訓的年代。
我們要用什麼方法(工具)來認識梵二?
恩神父很欣賞一位澳洲著名神學家Fr. Ormond Rush的書“The Vision of Vatican II”(梵二的憧憬),他雖無意「推銷」那本書,但鼓勵大家去「閱讀它」。我慚愧未認識這本書。
這些書對梵二介紹了一些「宏觀的看法」,為平常教友當然是提供了一件有用的工具,但也有一個實在的危險,就是作者把他主觀的取態介紹給了讀者,而那取態可能是兩種「極端」:極端保守、極端先進,都不尊重梵二的本意。
既然歷代大公會議的主角是聖神和基督的教會,那末把梵二的憧憬說成是「把教會在歷史中所積累(累積)的污垢陋習清除」恐怕真太負面了!
教會是一個生活的個體,每屆大公會議都是這生命旅程中的里程碑。藉着歷史中的大公會議,聖神帶耶穌建立在宗徒們身上的教會成長到今天,……
祂經過以色列彎彎曲曲的旅程,把舊約中寶貴的信仰,藉着瑪利亞、耶穌、宗徒們傳給了我們。
耶路撒冷的會議認定了新約教會的普世性,難道也就否定了舊約嗎?
初期教會經過嚴重的危機,用希臘文的「同性同體」肯定了耶穌是真天主真人,我們能不欣賞希臘的文化嗎?
它面對了兩個危險的異端:「sola scriptura, sola fides。聖經是信仰唯一準則;人祇要信就能得救。」不,教會說,聖經是書,而耶穌把教會交給一班活生生的人;有信仰才能得救,但信仰帶來內在的救恩,使獲救者應該,且有能力按信仰生活,結出善行的果實。
我似乎越寫越長氣,但我們這裡討論的正是現代教會內的一個熱門問題:
如果我們前面分析的沒有錯,那末當然是連貫原則、大公會議不是為另立一個教會,是對教會另一次的自我認識,為再次、更全面地知道自己是誰,
梵二的憧憬是:面對這抱負無限期望、但又會因迷路而自我傷害的現代人類,教會怎麼能以人們容易明白及接受的方式把基督―人類的救主―及祂所建立的團體―教會―介紹給他們,
恩保德神父的錄影中談及本教區在60年代末的教區會議(Diocesan Convention)我有興趣分享參與那會議的經歷。(下回分解)
至於我提到梵二的「八卦新聞及笑話」,有人有興趣來聽聽那些故事嗎?(等武漢肺炎疫情過後我們可以組織一個輕鬆的聚會。)